“不用。”姜越似有一些不悦,看着霍随的眼神中也多了丝责备。
霍随自觉地噤了声,老老实实地转回去发动车子。
我问:“吃什么药?”
刚才姜越被陈亮灌酒的时候我就很担心他的胃,这会儿听霍随提到药,我越发的不安。
霍随从后视镜里看了姜越一眼,悻悻的,没敢回答我。
身为当事人的姜越则说:“没什么。”
我不相信。
“吃什么药?”我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表情也严肃了许多。
姜越抿着唇装傻,我只能问霍随:“霍助理?”
霍随一副很想说的样子,可又迫于姜越的“淫威”没法开口,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我说:“没关系的霍助理,你只管说,有什么后果我帮你担着。”
霍随犹豫了又犹豫,最后鼓起勇气弱弱地说:“姜总今天吃了海鲜,他海鲜过敏……”
姜越当初吃了大虾过敏全身起红疹的惨状至今我仍记忆犹新。
“你知道自己海鲜过敏,还来‘鼎丰’吃饭?”我忽然有些气愤,气姜越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因为心虚,姜越的音量一下子低了下去。
“客户选的地方,‘鼎丰’也不只有海鲜。”他为自己辩解,底气却不怎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