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小堂妹好歹是个大学生。
“不信的话,你们问姚月。”于是我说,“不然,也可以让她上网查。”
小堂妹立刻摆弄起了她的手机。
不一会儿,她说:“二姐说的是真的,只要父母有一个是AB型血,那么生下来的孩子就不会是O型血。所以秦卿……应该不是二伯的女儿……”
她的声音越到后面就越小,其他人的脸色越到后面就越白。
尤其是我大伯父一家人——毕竟怎么说秦卿都是他们的“靠山”。
“那之前的亲子鉴定怎么说?”大伯父问,“人家那么专业的机构,总不会出错吧?”
出错?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想,我应该拿着我爸和秦卿的血型,上门去打那家鉴定机构的脸,要求他们给我一个说法。
秦卿恰好在这个时候被推了出来。
她仍昏迷不醒,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看起来跟粽子一样。
医生说,她的血已经止住,现在也没了危险。在医院躺个几天,等伤口愈合就可以离开。
“那……我跟着秦卿去病房,你们先走吧。”大堂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