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爸已经不在了,他那两个兄弟——大伯父一家我是不需要搭理的,三叔和三婶在我爸死后的表现寒了我和我妈的心,要不是有个小堂妹,可能我跟他们家也不会再有往来。
小堂妹没了声。
几分钟后,她给我发了一张她和大堂姐的聊天截图。
截图里,她把我说的那段话转述给了大堂姐,大堂姐答复她:“虽然姚希心狠,不念亲情,但我们家都是重情重义的。我给她寄请柬,也是想跟她缓和关系,结果她这么不给脸……真是……到时候亲戚朋友们还以为是我们小心眼,不请她们娘儿俩呢!真让我难做人!”
我看完以后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有人能够这样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
可我不能骂脏话,还要维持自己的“风度”。
“没什么可说的,总之我不去。”我把手机屏幕敲得“哐哐”直响,以至于姜越出来倒杯水都被我吸引了注意力。
他脚步一顿,转了方向,绕过沙发坐到了我的身边。
“做什么呢?这么生气。”他问。
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做出探头来看我手机屏幕的事情。
本来这是我的家事,不该让他插手的,更何况他和秦卿之间还有层婚约的关系;可此时此刻,我窝火得紧,除了他以外,就再没有别人可以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