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我反而有点失望。
这段数,还跟原来一样,压根没什么长进。
我爸妈的脸沉了,我却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儿,都过去了。你们都能忘掉对姜越的怨恨,跟他冰释前嫌,现在还靠着他的关系打折,我有什么可介意的。”
大伯母被我噎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大堂姐讪讪地笑了笑,说:“以前那都是误会嘛!现在因为秦卿,我们之间的误会解开了,自然就好了。”
她话里的深意我听得明白:以前的误会是因为我;现在误会解开,则多亏了秦卿。
所以结论就是:我是那根搅屎棍。
“那就好。”我懒得跟她多费唇舌,拉了我爸妈往宴会厅里走。
“我们先进去了。”
“哎——”大堂姐叫住我们,“你们坐第二桌啊!”
从前他们家还求着我们家的时候,无论办什么酒席,我爸都要坐首桌的。如今……
还真是翻脸比翻书快。
我爸很不高兴,倒不是为坐不坐首桌,就是我大伯父一家前后相差巨大的态度让他感觉到了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