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医生这一剂麻药打得足,到了晚上,我准备睡了,才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疼痛。
我疼得眼泪直往外冒,咬着牙睁着眼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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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足足躺了三天,靠着外卖和沈彤打包来的土鸡汤“续命”。
“我明天早上飞马代尔夫,这是上个月就定好的行程,抱歉不能一直陪你。”五一前一天晚上,沈彤送饭过来的时候跟我说。
“我又不是动的什么大手术,只是不能激烈运动而已,其他什么都能自己干。”我说。
沈彤喜欢小题大做——当然她自己说这叫“谨慎”。实际上我也就是不想出门买菜才不做饭,其余的家务活——比如洗衣、拖地这种,我每天都有在做。
“但是你每天叫外卖,没营养又不卫生,我始终不放心。”沈彤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的眼睛一亮,“要不,再把张阿姨请回来?”
张阿姨是我遇到过的最尽职尽责的护工,做的饭味道也不错。
于是沈彤一提议,我就同意了。
“行啊。”
我的手机里还存着张阿姨的号码。
我给她打了电话,老人家一接起来还有点激动:“姚希?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她问得我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