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姐,这事儿我真帮不了你。”我“为难”地说。
“姚希,”大堂姐的眼泪落了下来,“你就真的这么绝情吗?”
“不是。”我装无辜,“我跟姜越已经分手了。”
“啊?”大堂姐愣了,都忘了哭,“什么时候的事?”
“春节过后没多久吧,为的就是这两百多万的事儿。”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听姚月说,你和姐夫闹得要离婚,心里过意不去,想让姜越就这么算了,但是他怎么都不肯。后来我俩吵了一架,他说我们一家都只知道占人便宜,寡廉鲜耻。这话我哪听得下去,一生气就跟他分了手。”
反正大堂姐也不可能真找姜越去对质,我这脏水泼得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大堂姐瞪着眼,张大了嘴,整个人都傻掉了。
“那、那怎么办啊?”她这回是真的慌了,“那我们家这钱怎么还得上?”
我想了想,给她出主意:“姐你还年轻,可以出去找份工作啊!乐乐平时上学,不需要人时刻看着,况且大伯父大伯母每天都在家,也能帮你照顾孩子。”
大堂姐很犹豫。
“我没你这样的学历,又没有一丁点工作经验,哪家正规公司肯要我?打零工的话,挣的钱又太少了。”
忽然,她的眼珠子转了一转。
我汗毛竖起,有种不祥的预感。
“要不然我去你们家公司工作吧?你让二叔给我安排个轻松点的职位,工资我也不要太高,一个月一万就行了。”大堂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