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嘴给堵上。”瞿耀说。
立刻有人脱了自己的袜子塞进黄总嘴里。
“啧,臭死了!”坐他旁边的人用手扇着风,嫌弃地说。
听他们说要叫姜越来,我心里有点虚。
我和姜越闹得这么不愉快,再见面只会尴尬。
“今天这事儿,多谢你们了。我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我同事怕是要担心了。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先去找我同事了。”我说。
他们倒都挺善解人意:“去吧去吧!这些人我们看着呢,嫂子你别害怕,好好去玩吧!”
他们这一声“嫂子”我真受不起,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释我和姜越没了关系,又有点小题大做。
于是我什么都没说,又道了一遍谢,赶忙回了包厢。
包厢里没什么异样,所有的人还是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
就是小A调侃了一句:“你这上一趟厕所也忒久了吧!要不是你包还在这里,我都以为你是被他们灌酒灌怕了,偷偷摸摸地逃走了!”
我笑了笑,将这事儿敷衍过去。
我一回来,他们就又都对我集火。
在来之前,我就做好了被人抬着回家的准备,所以来者不拒,只求能够稍稍消除他们心中的怨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个小时,或许两个小时,或许更久,包厢的门开了,老板笑吟吟地端着一杯酒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