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去,扯了扯被冻僵的面部肌肉,勉强挤了个笑,“对啊。”
秦卿换下了年会时那一身华丽的礼服,穿着简单的棒球衫和牛仔裤,用来遮脸的鸭舌帽、口罩一样不少。
她背着自己的大包,以往与她形影不离的助理此刻却不见踪影。
“怎么就你一个人?”我好奇地问。
“电视台年会算是我的私人行程了,他们没必要全程跟着。”秦卿笑得温婉。
“那你怎么回去?”我更关心这个问题。
她从酒店大门出来,应该是没有自己开车的。而她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无论是坐公交地铁还是打出租,都不太方便。
“我的助理会过来接。”秦卿说完又问我:“你呢?”
我迟疑了两秒,还是答:“姜越来接。”
秦卿的脸掩在口罩之下,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得她轻轻地“噢”了一声。
之后我们俩都没再说话,并排站在一起各自低头玩着手机。
姜越的车比秦卿助理的要先到,他停在路边,按了两下喇叭。
我立刻抬头,看到他的车的时候,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终于可以摆脱这尴尬的氛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