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惊呼一声,手中的酒杯跟着倾斜,剩余的酒液全都泼到了自己身上。
这羽绒服我刚买不久,忽然遇上这种“灾难”,恼得我扭头就瞪向姜越:“喂!”
姜越却不以为意,“衣服脏了,脱了吧。”说着,他甚至亲自动手替我拉下拉链。
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可这件羽绒服花了我将近一个月的工资,被他这么霍霍了,我自然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嗯,衣服脏了,我拿回去洗吧。”我拉开他的手,又把拉链重新拉了上去。
然而还不等我起身,姜越就拽住了我的手臂。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躺在了沙发上,而他撑在我的上方。
“想走?”他露出一个痞气的笑,低下头就咬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