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终于没有了声音。
体育场外比演唱会开始前冷清了许多,除了仍旧举着票叫卖的黄牛,和被场内歌声吸引走近的寥寥几个路人,再看不到其他人。
我和姜越走着去隔壁街取车,路上我问他:“你认识秦卿?”
这个问题,从那个女人第一次提到秦卿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但因为一直有其他人在场,我硬生生憋到了现在。
姜越的脚步顿了一下,却也仅仅只有一下。
“原来在B市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她在朝廷台实习,我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去她们节目现场,就和节目组的人慢慢熟悉了。刚才那个女人,也是朝廷台的员工。”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没和她交往过?”我问——倒不是介意什么,只是想知道我的直觉到底对不对。
姜越握着我的手抖了一抖,但面上仍旧十分平静。
“谁?”他反问我。
“就刚才那个,我看她对你的态度,好像挺不一般啊。”我斜睨着他打趣道。
姜越仿佛松了一口气,面部的肌肉放松了许多。
“没有。”他回答。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或许他对那女人没什么想法,但那女人对他……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得知了姜越曾在夜总会做过一段时间男公关后因为没有趁机睡到他而抱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