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种每天早上没有闹钟起不来床、定了闹钟还要赖床的人来说,少睡半个小时简直是莫大的折磨。
“懒得你。”姜越没好声气地说,还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但他眼角眉梢满溢的笑意将他此刻的好心情展露无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买不起房子还这么高兴,却也没故意破坏人兴致地去问。
我们俩在酒店吃了早餐,他开车把我送到广电大楼。
我在门口碰到了秦卿,她的保姆车恰好停在姜越的车前。她关车门的时候我从车里下来,姜越在第一百零一次地提醒我下午一定要等他来接。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别再说了,真比我妈还唠叨!”我不耐烦地甩上车门。
响声有点大,秦卿回了头。
下雪的天,我裹着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在姜越的逼迫下用毛线帽、围巾和手套将自己全副武装,她却只穿了一件大衣,扣子一颗没扣,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衣和短裙。
我看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得多冷啊。
秦卿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两秒,又转向旁边姜越的车。忽然,她的脸色丕变,随后转过身去,不等助理把车里的东西搬完自己就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快步往大楼里走去。
她这样的反应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惹得她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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