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肯接受他的帮助,所以想要让我出面。”
——果不其然。
“还有那个心理医生,也是姜越的关系。”沈彤接着说,“我查过她的资料,在这个行业里,排得上全国前三。她自己的诊所在B市,每个月找她看病的人不计其数,现在去预约可能要半年以后才能见到她,而且她从没有过跨省出诊的先例。姜越去B市半个月,就是为了请她。”
能让她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一周两次地往S市跑,这其中姜越的付出,我不敢去想。
“这些事情,姜越都不让我跟你讲。他不想你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也不希望你因为不愿意欠他人情,就拒绝他的好意。实际上这段时间我心里一直都不踏实,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你的感激,而人家姜越默默地做了那么多事,却还要被你误会和其他女人有染。”沈彤斜着眼睨我,好像我是什么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样。
这所有的事实给我带来的冲击很大。我当然很感激姜越,但是——
“他对我好,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对其他人也好。”林宇城就是前车之鉴。
“那你有没有去找他问过?万一真相跟你想的不一样呢?”沈彤如同审犯人一样,紧盯着我问。
“没有。”我心虚地摇头。
我承认单凭他与其他女人说笑的一幕就断定他“不忠”确实是草率了,但我如今就是那一只惊弓的鸟,只要稍微察觉到一丁点的不对劲,就会收回张开的翅膀,躲进自己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