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的姜越虽不及平常的“凶猛”,但应付起来还是够呛。结束的时候,他把我紧紧抱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
感觉到下身的热流,我一个激灵,猛地清醒。
“你没戴套?”我掐着他的胳膊问他。
“嗯。”姜越闭着眼压在我身上,因过度困倦而口齿含糊:“忘了。”
以往的每一次他都很自觉,就算我不提醒他都会主动摸出一个套来戴上,所以我并不怀疑他的说辞。况且我自己都因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作为一个病人,也算情有可原。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明天去买药就可以了。
倒是姜越——
我好不容易给他擦好的药膏,经过了刚才的激烈运动,全被他蹭到了被单和我的身上。他身上的红疹还没有消,我推他一下,想喊他起来重涂一次,他却睡死过去,整个人一动不动。
我艰难地从他身下爬出,找到药膏,仔细地涂满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随后又把房间里的空调调高了几度。
**
姜越的这一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早上起床的时候,疹子消得都差不多了,就是胃口依然不大好,一碗粥吃了两口就再吃不下了。
我原想留在酒店看着他,不巧老于给我打电话,说高速上发生了一起连环追尾,貌似非常严重,要立刻赶过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