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我瞧见那快艇之上,居然还有一邪物。
伸手一抓,那毛茸茸如水母一般的邪物便出现在了我的手上,它试图反抗,诸般鞭毛游动,朝着我的手腕上缠绕而来。
我依旧雷劲逼发,将其直接给弄得湮灭。
我甚至都没有留活口和探询的想法。
这玩意化作飞灰,我伸手将那快艇给停住,在驾驶员的脑门之上一拍,口中轻喝道:“咄!”
那人醒来,左右一看,吓得半死,大声喊叫一番,仿佛丢了魂。
不过还没有等我再往他的额头上拍,那船上的两人却也回过了神来,质问起了我的身份,紧接着被我掏出来的证件给吓住了,慌忙朝我敬礼问好。
面对着这两个回过神志的警员,我实在没办法对他们太多的责怪,尽管他们刚刚对我开了一梭子枪,让我差点儿死掉。
罪魁祸首不是他们,而是那个让他们中邪的家伙。
这人是谁,我不知道。
我也并不期待从他们的口中问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海面传来了呼救声,我瞥了一眼,瞧见是刚才那两个被摔下去的海警,此刻的他们在海面上奋力游动着,手中的枪已经不知道扔到了哪儿去。
我刚才弄死的邪物是掌控整个快艇的因素,这玩意被毁,相当于收发天线没了。
那两人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在得到了我的首肯之后,快艇的驾驶员和另外一个人便赶忙过去,将这两个浸泡在海里的家伙给捞了起来,我将他们身上的媒介给全部毁去。
等这伙人都明白了怎么回事之时,一时有些发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毫不犹豫地接掌了指挥权,命令快艇朝着附近的海域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