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对戴巧姐那种祥林嫂式的唠叨有些招架不住,便也不再久留,不过对于旁边那个文文静静的小女孩儿,倒是充满同情。
临走前,我挑了一件天山神池宫的簪子,作为见面礼,送给了她,并告诉她我的联系方式,若是有事情,可以找陈叔帮忙。
不知不觉,我居然已经变成了大叔。
我们都在老去。
看着箫璐琪,我不由得生出一种古怪的情绪来,想着或许我也应该考虑一下关于生命繁衍,这件重要的事情来。
我连夜回了茅山,因为时间已经不能再耽误了。
事实上,早在我还逗留在东南亚处理后续事情的时候,刑堂长老刘学道已经带着刑堂六老,从滇南赶尸,一路翻山越岭,返回了句容茅山。
他们赶尸,虽然也是昼伏夜出,不过却全无遮拦。
等我回国的时候,江湖上已经是沸沸扬扬,但凡消息灵通一点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茅山扬威国外,将冒犯茅山尊严的南洋大枭之子给化作活死人,一路押回。
这名声,我在春城的时候,都听人跟我提过好几次。
我返回茅山的第二天,正好就赶上了对于智饭和尚的公审大会,因为此事还涉及到另外一个修行大派悬空寺,所以茅山还邀请了包括悬空寺在内的八大修行门派,地点定在了当初茅山开山门之时的顶峰道观之中。
八大修行门派里面,青城、龙虎、崂山、昆仑,均有到场。
这是一场江湖盛宴,主审者是茅山话事人杨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