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样的家伙,必须跟那亵神者一样,只有一条死路可选。
而且还不能让他们死的那般痛快,诸般降头巫术,要轮番上来,无比让他们晓得这世间,总有一些人惹不起。
双方的目光在半空中汇聚,彼此的骄傲,都将对方给刺激得杀意凛然。
就在这个时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感觉到了先前的生死危机渐渐离去,转机似乎已经来临了。
随着以般智上师为首的白巫僧介入,以及我茅山刑堂长老刘学道带着刑堂六老的出现,已经将那一边倒的天平给扳了回来,至于胜负之间,到底还需要多少筹码,就得看我们各自的变量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再是只有一条死路可选。
机会来了,就得要把握。
于是我站了出来。
饮血寒光剑被我紧紧握着,单手朝天而指,狂声说道:“茅山门下陈志程,前来挑战鼎鼎大名的血手狂魔康克由,毒蛇巴勒既然已死,那么我想问一句话,想要验证我这挑战资格的,还有谁?”
还有谁?
面对着一众曾经屠杀过上百万同胞的教派精英,我面无惧色,表现出了比茅山刑堂更加狂放的态度来。
简简单单的一句“还有谁”,将一众喧闹的巴干达巫教信徒都直接逼问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