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来了么?
我有点不太相信这事儿,仿佛悬在半空中一般,极为不踏实,然而从通道那边传来的声音来听,却知道巴干达大部分的埋伏都是在里面,门口即便是有人,也定然阻挡不住我们的强冲。
而一旦离开这个地方,到达了宽阔的山林,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了。
不管怎么说,有胆量孤身千里而来的人物,绝对不是什么好应付的角色。
秦伯也听到了通道那边传来的声音,手指顶在了那个娃娃脸少年的后脑勺上面,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话。
他说的是泰语又或者吴哥语,我不太确定,却也晓得这是在威胁对方,巴干达中,并非人人的信仰都是那么的坚定,即便是像康克由这般的高层,他们之所以举起巴干达巫神的这面大旗,更多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统治,为了愚昧手下的信徒而已,那少年亲眼瞧见过秦伯那火辣辣的手段,一地的脑浆子已经成为了他最不堪回首的往事,当下也是哆嗦着答应,在前带路。
通过这处周折,我们来到了有着血潭藤桥的那一处宽阔溶洞来,一出来,这边就瞧见有五人把守,三人带枪,两人持杖。
我们的出现自然引起了这五人的注意,刚要上来盘查,满身脑浆子的秦伯却没有忽悠对方的心思,直接撞入人群里去,而我则和依韵公子一同上前,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对方的武装都给卸了下来。
这是一场快速而有效的战斗,秦伯自不必言,那依韵公子多年未见,却也展露出了名门之后的强势风范来。
他此刻的扇子不见,然而十指纤长,宛如白嫩的豆芽一般,一旦从对方的脖子或者娇嫩处划过,立刻就如同锋利的匕首,宛如采花,势不可挡,这般的气势,当真也让人瞧出浙东尚家的风范,以及当年国服第一高手的遗风来。
当然,最为坚定和果断的,还是我和秦伯。
秦伯的身份,据说还是当年国府的将军,应该是跟随着尚正桐打天下的老臣子,这种经历过天下变局的老家伙,那手段自然是厉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