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小姑娘是在自己的辖区丢失的,而且还是因为这等破事,程生伟当下也是冷汗直冒,手脚发凉,再也顾不得别的,留老卢在这儿停留监守,接着立刻将张罗着人手,寻找小女孩儿去了。
我没发话,包厢里面的一圈人依旧跪在那儿,经历过了程生伟来援之后又带队匆匆离开,对他们熟视无睹等等这一系列事件之后,就算是猪,也晓得这回算是踢到了铁板,望着程生伟离去的背影,有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跪了出来,低声说道:“这位首长,猫有猫道、狗有狗路,要说找人,我们这些捞江湖的其实也有门路,那些个敲花子、捞孩子的家伙都能给点面子的……”
我看了赵承风一眼,他低声说道:“已经联系了道上的朋友,基本上没有问题。”
我们是一个特殊的办事部门,不但要跟各个部门进行互联,而且还需要对很多修行人士进行沟通,而像全国道教协会这样的二级组织,也都是处于总局监管之下,说句不客气的话,黑白两道,其实都在宗教局的业务范围之中,所以赵承风这么跟我一说,我便不再担忧,而是盯着这个家伙说道:“你叫苟二?”
那人低眉顺眼地讨好说道:“是我,正是我,首长,你看这都是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上了和气……”
我怒目一瞪,大声喝骂道:“误会你妹啊,别跟我扯这些几把蛋,现在立刻给我自己掌嘴,一直扇,陈老师不喊停,你千万别停——你要停下的话,我就让我这小姑娘给你扇,你自己掂量一下。”
胡光辉固然可恨,但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都是我面前这个装得可怜巴巴的家伙,这种人一般都有两张脸,遇到比自己横的,恨不能像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一般委屈,而倘若遇到普通的老百姓,那趾高气扬的姿态,让人还以为碰到了日本鬼子呢。我这般一说,那家伙还有些犹豫,结果被我杀气凛然地一瞪,顿时浑身一哆嗦,左右开弓,给自己扇起了耳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