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除了最具威胁的火器之外,并没有什么防身的兵器,而且人多且挤,根本没有办法发挥手枪的巨大优势。
而他们则是我最想除掉的家伙,毕竟被这么多的枪给指着,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任谁都会不自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既有罪,那便死。
从南疆战场走来的我完全没有师叔祖那般悲悯天人的胸怀,我秉持的是另外一种人生态度,那就是除恶务尽,一旦给予对方任何还手之力,那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身陷几十人的重围之中,而我倘若要再心怀良善和不忍,那就实在是幼稚了,当下也是大剑纷飞,鲜血横流,无数的惨嚎和断肢将我整个人都给渲染成了一个索命的恶魔。
那些曾经肆意践踏别人尊严和性命的恶棍在此时此刻,却宛若手无寸铁的小娃娃一般,在最初的反抗之后,鬼哭狼嚎,完全奔溃了,有的甚至扣动扳机,朝着自己的同伴开火。
他的本意是想射杀我,然而却根本捕捉不到我宛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的身影。
我在人群之中逞凶,大杀特杀,而一直盘坐在阵中闭目回气的徐淡定也猛然睁开了眼睛来,寒声说道:“好一个离水凶鱼阵,竟然能够融合江河湖海的力量,不过真的以为这天底下,就没有好水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