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局的承诺,我十分感激,接着倒也不避讳,跟他提及了一些隐私性的话题来。
当初我们在宜昌办案的事情,当地部门派来协同办案的人员里面,竟然给掺了沙子,使得我们的行动都落在了别人的监控之中,要不是我和努尔眼尖,只怕结局就大不一样了。吃一堑长一智,有这样的先例在,使得我们对地方的信任多少也有些保留,张伯一来是我认识的前辈,二来自家儿子性命都丧于敌手,没有落水的可能,但是另外四人,却不一定。
不是我生性多疑,而是总感觉此前那个专案组的进度似乎都在对手的掌控之中,而别人或死或伤,十分严重,反倒是他们几个得以幸免,这并不是说躲在水中就能够解释的。
开会的时候,我大致扫了一眼,这样的四个家伙,徐淡定一个猛子下去,基本上不会有活口出来,而倘若对手真的就是他们分析的闵教,常年在水上漂泊混饭,即便是没有徐淡定的水性,也不会有这般的遗漏。
张伯说了很多侦察的方向,不过我的心中却还有一条,那就是针对这四个人进行调查,看看到底谁是内鬼,是谁陪衬。
解决这个,似乎线索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