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激荡汹涌的长江水,没有跟她一同跳下去的心思,一来我水性虽好,但也不是在激流浪涌之中搏命的本事,二来要是万一在水下还有埋伏,那可不比在地上打斗那般轻松。
我眯着眼睛,瞧着那老婆子不见了踪影,回过头来,朝着村支书笑道:“村里面的人,可曾瞧过她这般的手段?”
村支书和肖副队长瞧着这几百米的落差,完全惊呆了,想着倘若是自己从高处跳下的感觉,顿时就不寒而栗,又听到我这话儿,顿时苦笑道:“哪里晓得哦,要是真的晓得她这么厉害,早就请她到村子里面来坐镇,也不用那么害怕了哦。”
我耸了耸肩膀,不说话,而旁边的林豪则冷笑道:“还请她?说不定人就是她给掳走的呢。”
能够有这般本事,而且又不愿意和我们见面的人,还真的很有可能,不过到底是不是她,我们还是不能这般武断,我带着人搜索了一下顾奶奶的三间茅草屋,除了普通农户家中的物件之外,我还瞧见了很多竹篾、白纸等材料,以及纸人、风筝等半成品,有的上面还有用鸡血描绘的符文图案,另外我还瞧见了一张古旧的画像,上面的那一位,应该是九黎之主。
除了这些,倒也搜不出什么别的东西来,感觉尽管匆忙,那老婆子还是将最重要的东西随身带走了。
我们在小岭村又做过一些调查,到了黄昏,决定先返回县上,跟其他几组人碰一下头,看看到底怎么一个情况。
回到了县里面的招待所里,已是夜里,我还没有等到努尔和徐淡定的人,却听到房门有人来敲,打开门,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穿着一件发黄的肥大校服,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你是陈志程叔叔么,我这里有一封信给你,是一个小妹妹叫我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