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枪管一下子顶到了我的额头上面来,那老农嘴唇上面的胡须微抖,一字一句地说道:“怪我咯?”
我耸了耸肩膀,苦笑着说道:“不怪您,怪我多管闲事。多了我倒是真的想知道,您刚才到底是怎么瞧出破绽来的?您别多心啊,我也就是一个好奇而已。”
地上躺着一个脑洞大开的死人,然而为了缓解这种对立的冲突情绪,我却不咸不淡地跟这人聊天扯着淡。
这是思维引导,水喉显然也有些不留意,得意地说道:“这个山鼠我知道,丽江城里面最油滑的倒客,又贪财又怕死,为了点钱财,就连自己的屁股都肯卖,他这样的人,最信不过了,这是其一;再有,我这个地方,除了五毒教的人,谁也不晓得,就连我生意上的心腹,都不了解,然而他却带着一个陌生人过来了,眼神闪烁,你说我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
我点了点头,认真说道:“嗯,如此说来,这个人还真的是不靠谱,不过他能够带着我认识您,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水喉哥,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俩个这也是小小的误会,不如……”
我正想忽悠着对方,然而就在这时,顶在我额头上面的那把枪突然加重了力道,刚才还跟我和颜悦色说话的水喉突然寒声说道:“噶贡在哪里?”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道:“噶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