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什么泰坦也不会乱动的,连慕容甘措第一刀那非常清晰的钝感导致胡子被拔掉的疼痛他都忍住了。
“不对啊,怎么这么难搞,刀片很锋利啊。”虽然泰坦没有乱动,但是慕容甘措却没有找到想象中的手感,反而感觉到剃刀虽然锋利,但是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阻尼感。
于是慕容甘措开始思考到底哪里不对,但是她思考的时候却还拿着剃刀的刀背下意识而又连续的在泰坦的脸上点啊点啊。这充分说明,星都那个剃头匠学徒用冬瓜练手习惯了在收手后将刀插在冬瓜上的段子,很有事实依据。
泰坦忽然想到,如果在伽马星,有人用刀,甚至说一块类银,在自己的脸上敲来瞧去,他一定会将这个人胖揍一顿,但是现在他没有动手,也没有动手的欲望,可能是因为怕被遣散回伽马星,人在屋檐下低低头,这种小事出了伽马星就不算事啦。泰坦这么给自己没有动手的欲望找原因,但是他好像忽略了另一个可能性,如果不是慕容甘措,换了别人这么对他,或许他还是会和在伽马星一样,该出手时就出手。
甚至他可能会爆发比在伽马星上面更激烈的反应,毕竟男人总是会在自己的利益面前爆发强大的维护感,尤其是在新地方,一切都重新开始的时候。
所以泰坦给他自己找了一个很合适的借口,任由慕容甘措摆布,他不知道的是他此刻的感受还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幸福。
“对了,我知道少点什么了!在这等着,保持住,别动哦。”幸亏慕容甘措不是那个理发师学徒,不然她走的时候这把剃刀就不是拿在手里和她一块出门,而是会像一朵摇曳的狗尾巴花那样插在泰坦的脑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