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先不回答，只是把手上的资料放在龙四面前：“这几个，都是跟着你盗矿的吧？”
龙四叼着烟，斜眼扫了一下，嗯，没错，就这些个兄弟，跟了我好些年了，怎么？
郝志把那张纸拿了起来，朗声念道：
秦守业，外号“禽兽”，33岁，无业游民，有期徒刑16年，原宾夕法尼亚大学考古与人类学双博士，职业经历不详。
张毛，外号老猫，36岁，有期徒刑12年，中国地质大学地质矿产系研究生，是中国古玩协会荣誉会员，自小跟着父亲研究古董，懂行的都认识他，在古董界有个外号叫“猫眼儿”，他看中的东西，准不会错。
孙明宇，30岁，当年以理科满分，综合749分的高考状元身份进入清华大学物理系，拜在陈之杰教授名下，两年修完四大经典力学课程，后主攻工程力学，在毕业前半年忽然辍学，不知所踪……
龙四抬手制止了郝志：“都是一帮要交代了的人了，你管他过去是干什么的？”
郝志停下念稿的声音，微微一笑，俯下身来，哥哥，咱俩也算从小就认识，你说你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人，身边聚一帮高才生，说是要挖煤赚钱养活妻儿，有人信吗？
他们任何一个人只要愿意出去工作，年薪都不会在百万以下。
我想，他们跟着你干，就一定有跟着你干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