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比如人类具有泪腺分泌泪液及排出盐分的生理功能，这种功能在其他陆生灵长目动物中找不到共同点，惟有水生哺乳动物独有；人类所具有的面对面的性行为，仰卧睡觉及出汗等生理现象，其他陆生灵长目动物身上没有，而与水生动物类似……最重要的是，胎儿在孕育初期会出现腮裂现象，这种典型的鱼类特征，被认为是人类返祖的有力证据；最后，人体含有70％左右的水分，大大超过所有陆生灵长目动物体内水分含量……”
“沃日……”郝志听得张大了嘴巴，呆了半天。
“您是说，我们和所有陆生动物都不太一样？”
“是啊，你们以前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些问题吗？”那多教授得意地笑起来，“人有鼻子，猴子有吗？”
“鼻子？”郝志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好奇地看着那多教授。
“对啊，当你半潜泳状态时，你的鼻子就如同前置分水器，就像船舰的前端，减少水面阻力。就算从最简单的角度分析，人类的鼻子简直是个失败的作品嘛，大头朝下，对着地面，对于贴地奔跑的动物来说，这不是更容易吸进灰尘吗？所以，其他灵长类的鼻子，几乎都是朝天的，只有人类的鼻子结构，是防呛水结构的，还生有硬如草丛的鼻毛，如果说是防止蚊虫飞入，似乎牵强了点，可是，在水质不太好的海洋中，它却是避免微生物入侵的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