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敞口货,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怕是在家里不知和什么人私通了,就想要塞给我,哼……”
那男人说话也十分的难听,丝毫没有因为女子已经死了,而口下留德,一直敞口货,敞口货的叫着。
后来傅春江自然也请了人去验过,后来傅春江回去还将此事给月牙说过。
“这有什么啊,女儿家这种事情本就是正常啊,打个秋千,亦或者不小心碰到了,都会的。我与二爷初次,不是也没有落红吗?二爷你也不曾嫌弃我。”月牙是女儿家,知晓所谓的敞口货,落红什么的,那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以前做丫鬟的时候,她们女子私底下也讨论过这种事情,有些已经成婚过的小媳妇婆子们都会笑
着说她们都是小姑娘,哪有人人都见红的,有时候稍微不小心就破了也有的。月牙以前还是姑娘的时候不太懂,如今成婚连孩子都生了,这些事情也就不用忌讳了。“那女子怎么这般想不开,那种男人不嫁就不嫁,黄花大闺女嫁给他也是白瞎了。”月牙因是女子,最是看不惯有些男子这般,为何男子就可以在婚前有通房小妾的,女子
偏偏就要守身如玉的,简直就是可笑。
也就是儋州这种穷山恶水之地才会如此的保守,像他们绩溪那边就不多,绩溪那边山多,人少,加上重男轻女,女儿家本就是少了,很多男儿就娶不到媳妇。这女儿家一少,自然也就金贵起来。在他们老家,什么二嫁的,寡妇都有人抢着要呢。月牙当初守寡的时候,给她说亲的人多了去了,条件在绩溪都还算是不错,只是那
个时候她心有所属,没有去管那些而已。
村里除了有些人要自愿收牌坊的,其他女子想要再嫁,大家不鼓励罢了,也不至于嫁不出去,男子初婚的也有,哪有儋州这边的人,追求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