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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借我用一下。”众人就看着傅春江提着灯笼,手里拿着一个棒子就那么明晃晃的进去了,都不带怕的。在场的大魏的人都呆了,这个人难道不怕死的吗?白果原本以为亮出了这些药人之
后,根本就没人赶紧去了,结果他发现他还真的是错了,这年代竟然真的是有人不怕死了。
“傅春江,你敢上前?你就会和他们一样?”“哈哈哈,白大夫,你不是号称懂的西洋医术,西洋医术传染病可没有那么容易传染的,更何况你也不打听打听,你敢动我傅春江的女人,你真的是活腻了,月牙你都敢动
。”
有药人要靠近傅春江,傅春江对着他们就是一吼,那些药人因长期被关在暗室之中,对着光线一场的敏感,对于吼声也极为的惧怕了,主要是被白果给吼惯了。
他们害怕剧烈的声响,因为是药人他们遭遇了非人的待遇,他们害怕了。
被傅春江这么一吼,那些药人竟然就乖乖的给傅春江让出一条道来。“白大夫,你就是这样行医治病的,就你也配当医者,简直就是对医者的侮辱!看我不打死你。”傅春江抡起大棒直接就开打了,因之前白果与赤脚行僧两人曾经打斗过,
体力不支,傅春江又是一个练家子出身,下手那叫一个狠。傅春江就是想让白果这个人吃点皮肉之苦,反正不打要害了,专捡疼的地方打。
“你找死……”
白果自然也要动手了,马永贺见傅春江都动手了,这里都是大魏的人,他若是站在这里,岂不是让人看轻了。“小阁老了,你瞧仲安进去了,都没有什么事情了,我猜肯定是那歹人扯谎,给我们造成恐慌的心里。其实那些压根就不是药人,你没瞧见方才月牙的脸了吧,他易容术很
高,以假乱真的。小阁老如今我们可是在大魏,可不能让旁人看轻了,你瞧大魏的人都怕,若是我们不怕,到时候传到了陛下那边,小阁老你瞧……”
崔浩一直都在注意傅春江,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出来傅春江一直都在打白果,两人打的还挺热闹的。而那边的那些药人好似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就和木偶一样。崔浩这人最是好大喜功了,自然知晓马永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若是能在大魏立下威名,他回到大夏,不怕元德帝不嘉奖他,如今他已经位高权重了,到时候若是再能
立威,他老爹的位置可不是他的嘛。“怎么呢这般说话,即便那药人当真传染,你我乃是朝廷命官,即便是在大魏,也要身先士卒,为黎民百姓着想,走,你我今日就带这个头,可不能让大魏百姓看轻了大夏
官员。”说着崔浩就命人与他一道上去,去支援傅春江,崔浩虽说还有点顾虑,可瞧着傅春江啥事没有,他没有那么害怕了。这边崔浩等人一动,宁可无那边的人不可能不懂,毕竟他们才是大魏的官员,若是此事让大夏的人抢先了,到时候没脸的可是他们了,于是宁可无也上前了。只是比起傅春江,宁可无在发现安娘变成那样之后,却很是保守
,他不敢上前去牵安娘的手。而傅春江这不同,当燕婷给月牙洗了脸之后,宁可无看到月牙那张脸的时候,直接吓得不敢上前,而傅春江见了之后,则是命人将月牙屋里的镜子全部都拿走了,不要让她看到,对待月牙还是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