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人和陆志才熟悉的。敢情人家发达了,那就是好友四方,如今人家下狱了,都成了不熟了。这人也太现实吧。”马永贺说完就咬了一口大饼。
今天吃的是咸菜饼,咸菜饼的味道还不错,马永贺就好这一口咸菜饼,就推荐给傅春江吃,傅春江觉得味道也不错,这两人就蹲在这里吃着。
“人都这样,都很现实的。只是这对你我不利啊,必须要个人来问问才是。”傅春江还在想办法,反正如今陆志才泄题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他们现在在找他的上线,而且陆志才泄题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肯定是有帮凶,那么帮凶是谁?目前就是要找出那人来。
“仲安,咱们那样问,应该无人承认和陆志才相熟,如今他已经下狱,人人避之而无不及。我觉得咱俩应该换一个方法。”马永贺吃的比傅春江快。
主要是傅春江这人吃饭实在是太文绉绉的了,不似他,大口大口的吞咽,以前在家的时候,他夫人也说过,说他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吃饭就跟打仗一样,太快了。
“大顺,那肯定的,不过就算是那样,咱们也不一定能够问出来的,我们前些天不是调查处陆志才平时和有些人走得近吧,不然我们这样,一不做二不休,你看如何……”
说着傅春江就小声的在马永贺的耳边说着小话,声音很小,马永贺一听,略微的沉思:“这,这样好吗?兵不厌诈?”
“只能这样,人和人之间很缺乏信任,只要我们这样,肯定能炸出来一个。”
“那好,仲安你看这样如何……”
马永贺和傅春江两个人就私下商议了一下。下午的时候,就开始直接穿上官府,在观自在书院寻了一个空闲的教室,一个个提审人,当然起初几个都说与陆志才不相熟。
“吕夫子,你还真的是两张口,你怎么就和陆夫子不说了,陆夫子昨日在大牢之中可都招供了,说是题是你给他,你瞧这是他亲自写的口供,莫要说我们蒙骗了你。”
说着傅春江就从袖口里面拿出一个画押过的口供,吕夫子一看就是陆志才的笔迹。他和陆志才两人共事多年,又岂能认不出来是谁的笔迹。
“这,这,这怎么可能?我与陆志才,从未,这题怎么会是我给的呢?”吕夫子拿着供词一直在反反复复的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模仿了,会不会是他弄错了,可是从如今这个事情来瞧,不太可能的,这笔迹是万万做不得假的,还画押了
。“不是你给的,还能够是谁给的?今日本官来,就是要拿你回去,原本想着你可以自首。没想到事到如今了,你还这般嘴硬,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志才说他只是负责
泄题,都是你逼的他,他也很无辜。他如今也算是检举有功,会从轻发落。”吕夫子拿着供词的手一直都在发抖,“好一个陆志才,竟是这般害我,竟是如此。我根本就没有给他题目,我又没有一个当官的表哥,更与他表哥从不相识,我岂会泄题给他。是他表哥给他泄题的,不信你们去查,他表哥姓海,就是当今左都御史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