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月牙担心,他就直接不和月牙说了。
“月牙啊,那可是你当家的,模样不错,待你也好,今早我还瞧见他去厨房呢,说你屋不暖,让厨房都烧点火,将你屋内的炕烧的热火一点。月牙,你不要瞒着婶啊,你俩为啥分床谁,该不会是你怀了吧。”
月牙被客栈老板娘这么一问,顿时就羞红了脸颊。原来在上京,夫妻不同屋,都是妇人怀孕了,不能行房也就不同屋。如今这个客栈都认为月牙是傅春江的媳妇。
哪有两口子不住一个屋的,除了这个其他人想不到其他的。当然也有人猜测月牙不是傅春江媳妇的,可是若不是,也不像傅春江妹子,再说这么大的妹子独自和兄长上路的也是极少的。
月牙也不知道为何的反驳,只得低着头在那里忙着手中的绣活,只是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
“大娘啊,不是,她就是好怕耽误我学业,我晚上要温书,会温习到很晚,这女儿家不能熬夜太多。你瞧连科考也没有多久了……”傅春江一上去就给月牙解围了。
老板娘本就随口问问,至于这小两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管不着。
“温书要的,确实是要好生温书,考个好功名才是。”说着老板娘也就起身离开了,这小两口在这里,她打搅也不好。
等到老板娘走后,傅春江就坐在方才老板娘做的小马扎上面,看着月牙做绣活。傅春江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月牙,你说刺绣多么艰难的事情啊,她怎么就这么有耐心的能做下去呢。
“今日不是说要去丁全英那边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同窗在一起好生讨论学问也是好的。”月牙总是害怕傅春江耽误了学业。
“已经去过了,他要留我吃饭,我害怕回请,就没吃了。月牙你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