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今日长虹看到月牙在写字的时候,她虽然不识字,却也知晓月牙的字写的很不错,看起来赏心悦目,至于那里好,她也说不出来一个子丑寅卯来,就觉得好看。“嗯,识字,我以前也不识字的,二爷教我的,方才你不是说陶妈妈要给你介绍一个做账房的吗?账房先生都识字,平日里不是很满,而且还可以做的长久,不需要卖力气
,老了也可以做,老账房赚的还不少。是个不错的人。”月牙分析了一番。月牙在乡下待过,在乡下的女娃娃能够嫁给账房先生,那绝对是一门好亲事,账房先生不似那些卖力气的,卖力气的走不长远,老了就卖不动了,账房先生则不同,有的
账房做的好,还可以参与分红,钱财也不少。
长虹听了月牙的话,心里算是有底了,后来陶妈妈真的给介绍了,月牙帮着相看了一下,月牙没有说话,这事情她做不得主,关键还是要看长虹的意思。
长虹对账房先生还是挺满意的,账房先生对长虹也满意了,陶妈妈在傅家做事,长虹每个月有多少进项她都知晓了。这男女成婚了,也是要看条件的。
账房先生自然也是要瞧,长虹也将自己的情况跟陶妈妈说的清楚,陶妈妈也据实相告。晚间时候,月牙也将此事和傅春江说了一下,傅春江听了之后:“月牙,莫要帮人做媒,此番你不说话是对的,做媒容易出事情。若是她嫁不好,到时候怕是会怨你。这种
事情我见得多了。”
月牙点了点头:“二爷,我在乡下见得多了,媒婆被人骂的最多。当初你是不是也骂过媒婆,私底下的时候?”月牙眨了眨眼睛,就盯着傅春江看。
傅春江抓了抓头,想起当年有人给月牙说媒,他私底下确实是骂过那人。
“月牙,你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傅春江倒是也没有否认,立马就补充了一句:“媒婆的话确实是不能信,那些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当初在绩溪的时候,也有媒婆私底下给我说亲的。说那个谁谁
谁,长得多么的好,家里什么的……”傅春江就接连说了好几个人。月牙一听,当即就盯着傅春江看了,傅春江才知晓他说错话了,因这些他从未和月牙说过,觉得没有必要来着,月牙知晓的只是胡家小姐和
李三小姐的事情,至于其他的都不知晓。
“二爷,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私下见过那些人?”
“月牙,你瞧花园的那些花开的正好,要不我给你弄一些,方才屋里就好。”傅春江当即就岔开话题,而且还是以如此拙劣的方式岔开话题来。“二爷,你今天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如今私底下是不是还有人给你介绍姑娘。据说如今你们朝中大臣,以养扬州瘦马为情趣,还互相送来送去的,你是
不是也想了?”
傅春江如今肠子都悔青了,枉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呢。“月牙,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全上京的人都知晓我惧内,哎……”傅春江长叹了一口气,事实确实如此,人人都知晓傅春江有个强悍的夫人,说月
牙是母老虎,还说傅春江与月牙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得,甚至还有人曾经绘声绘色,仿若看到月牙和二爷吵架一样,说月牙手举菜刀,上手就砍,要砍傅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