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九皇叔看了一眼棋盘,便将子落下:“皇上说笑了,臣弟什么时候不是这样。”
“哈哈哈,没错,九弟你从小到大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冷冷冰冰的谁也不理,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皇上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却借喝茶的动作打量九皇叔。
看九皇叔一身单衣,再看自己狐裘加身,也挡不住寒意,心中闪过一抹思量。
他老了,而九弟还年轻,哪怕他纵容他的儿子去斗、去争、去抢,可也没有一个是九弟的对手,皇上耳边响起符临的建议,越发地肯定可行。
太子是个废人,连当箭靶的资格都不够,也许他不该纵容太子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应该换一个人上去,又或者把那个位置空出来,让他的儿子们去抢。
只有强者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有从众兄弟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才能坐稳那个位置。
心思一多,落子的速度就慢了,九皇叔也不催,双眼没有焦距地看向前方,也没有回答皇上的话。
他要不是摆出这般心性,他要不是摆出一副无所求的样子,依皇上的手段,他能在宫里活下来嘛。
皇上登基时,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要不是宫里宫外有人护着他,他早就死了一万遍。
在宫里,要一个人合理的死去,有千百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