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呀,还有点长辈的样子吗?”路小凡被人揭破心事,红了脸。
“反正你给我记住!”刘春力警告的点点她的额头,又左右看看,“你家计肇钧呢?我还以为他会来找你一诉相思。”
“人家父亲还健在,回到家。于情于理。不得打声招呼去吗?”路小凡白了刘春力一眼。
“你不是跟我说,那是个勉强醒着的植物人吗?”刘春力立即八卦起来,“来两天了我还没拜见过长辈。你要不也给我通报一声?”
路小凡没理他,因为这时候计肇钧正在计维之在三楼的主卧里。
房间相当大,却只在正中间有一张单人病床。旁边,有一堆的医学仪器。屋里的灯是白炽灯。搭配着灰蓝色的窗帘和白色的床单,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冰冷的死亡气息。
有的。只是苟延残喘。
此时,病床的床头被摇起来了,计维之就半倚在那儿,面对着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