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点头,“我知道,墨还是我磨的。”
“田秉清去书房拿笔墨纸砚的时候您怎么就不知道拦着些呢?这下爹爹那些酒可全完了。”
童伯摸了摸我的头,语重心长:“陛下说了,老爷的酒换点吃饭的钱行,拿来还债,就不行了。”
这话我当时其实也听到了。
我恨不得挠墙泪奔,揪着童伯的袖子:“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童伯又摸摸我的头:“乖,陛下说了,只要你进宫去伴驾,这笔帐就一笔勾销!”
我跳起来,愤愤嚷嚷:“还伴驾?这笔债就是上次进宫里去伴驾伴出来的,他说这是我在宫里的日常开锁……”
“做皇帝抠成他这样,真是闻所未闻!”
童伯回身直笑:“我家小郎也不差啊,一口肉都舍不得。不过不是童伯不提醒你啊,这天儿可有些热,肉放久了会变臭……你也知道如今府上不比从前了,银子不趁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