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罴部小头人“噗通”一声,在白玉瑾的面前跪下。
毕恭毕敬的摊开双掌,掌心向上高举过头,接过马鞭后匍匐下身子,试图去亲吻白玉瑾脚下的靴子。
他这副模样,反倒弄的白玉瑾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见白玉瑾闪避自己的吻足礼,赤罴部小头人也不敢追上去,只能失落的亲吻了一下,白玉瑾刚刚所站立的地面,将马鞭抱在怀里,似吟似唱的嘟囔了好一会儿。
然后才像重获了新生一般,猛的蹦了起来,挥舞着马鞭咆哮着向那群新来的蒲草部蛮子冲了过去。
二话不说先劈头盖脸的一通狂抽,打的那些蒲草部蛮子,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的凄厉嚎叫。
可是在周围众多燕卫战卒的监管之下,那些蒲草部的蛮子却又不敢逃走,只能双臂抱头,尽可能蜷缩起来,用脊梁去承受鞭笞。
“这丫是打了鸡血还是怎么滴?”
白玉瑾被这小头人的疯狂行径,给弄的傻眼了:“让他住手!老子还要那帮蛮子干活来着,别叫他都给老子打死了!”
“不用不同,佰长大人只管由得他去,咱们只用看着就好!”
一旁的庖九刀满脸古怪的表情,摇了摇头道:“小的这些时日,一直在琢磨这帮蛮子为什么那么怕‘羊舔腚’,多方打探之后才发现,这一招只有男蛮子怕,女蛮子不怕……”
“我去!”
“你丫对女蛮子也用这招了?”
白玉瑾满脸的惊悚:“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点吧?”
“没有没有!”
“就是我那蛮子婆娘不怎么听话,死活不愿意洗澡。”
庖九刀嘿嘿笑道:“她那一身的油泥粘糊糊的,弄的我好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