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辛苦胡老哥了!”
白玉瑾一脸感激的,使劲拍着胡佰长的肩膀:“劳烦胡老哥,帮我给族库的那帮老货带个话!”
“就说三日之内,老子要看不见那些,本应该属于老子的东西!”
“或者说缺斤少两,以次充好,但凡少了一根针……”
白玉瑾狞笑着道:“老子就叫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社会舆论的打压’!什么叫做‘人民群众的谴责’!”
“是!是!”
“这便去!这便去!”
虽然有些听不懂白玉瑾的胡言乱语,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让胡佰长抹着冷汗,转身打算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白玉瑾在他身后,却用不大不小,正好让他听见的音量,不咸不淡的询问一旁的老熊:“老熊叔,你赶紧统计一下,这些年咱们被他们坑了多少东西?”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来着?”
“哎哟,三老爷外出游历的那一年开始的啊?那不是得有好些年头了?”
“那不行!吃了咱们的给老子吐出来,拿了咱们的给老子吐出来!”
“老熊叔你赶紧拉个清单,缺了、少了的,全都给列出来!”
“到时候咱们一样一样对照着查,就不信坑不死这帮老货!”
“呃?列多少?数额一律翻倍!”
“不!翻三倍!翻三倍!翻三倍!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尼玛占用咱们的东西这么多年,还不得生点利息啊……”
落荒而逃的胡佰长骑在战马上,迎风泪流满面,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凝噎。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