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珵的瞳孔极黑,眼神极为深沉。带着怒气的时候,看着让人有点害怕,但是又忍不住沉溺下去。
此刻他不笑,带着点讥诮的看着慕冬至的时候,慕冬至竟然被那一双黝黑的眸子看得有点怔愣。
易珵挑眉,突然把慕冬至打横抱起来,他自己则是长腿跨过长椅,坐在了之前慕冬至坐在的地方,儿慕冬至,则是被他钳住在怀里动弹不得。
有些慌乱,慕冬至垂着眸不敢听易珵的答案。
“慕冬至,我不想和你母亲的关系弄得太僵,毕竟她是你的母亲。”
慕冬至身体僵硬,躺在易珵的怀里并不自在,尤其是易珵抱着她的力道太大。
“你说我要得到她的女儿,要是她从中阻拦,似乎我这边不太好开展,你也会用尽全力反抗吧,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尽管我很想把你还有你的母亲一起囚禁起来,但是慕冬至,我还是希望以后我们能好好相处。”说着这话的同时,易珵单手钳住慕冬至的下巴,阴寒的眸子像刀一样从她苍白的脸上刮过,“慕冬至,这两天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让你和你的母亲相处,还大度的让你和你的情人见了一面,你说,你该怎
么感谢我?嗯?”
忍不住挣扎,但是却是徒劳无力,脱力的躺在易珵的怀里,慕冬至微微喘着粗气,“大度?仁慈?”
冷笑,慕冬至抬起眼眸,清冷的眸子里面含着一丝怒气,“你强迫我,这些本来就是我应该过的生活,你现在告诉我,你这是仁慈?”
“大度?呵,易珵,你告诉我裴炀有未婚妻,你跟我说你这是大度。”
你这是生生的掐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张着嘴,慕冬至苦笑一声,这最后一句话她却是说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就算不是易珵,某一天她也会知道裴炀隐瞒的事情,但是,当这一件事,如此赤.裸裸的在她面前,被毫不留情揭开的时候,慕冬至还是对易珵感到痛苦。
痛恨他的绝情,痛恨他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