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小姐。”
女子顿时轻哼了声,“大白天的戴个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故弄玄虚!”
黑衣男子低眉顺目的听着不敢接话。
“马上给我去调查,我倒想看看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
……
鱼沫给李慕七报了个地址,李慕七便按照她说的地方开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鱼沫心里又闷又难受,特别是李慕七就坐在她身边,她却要逼自己狠心将他推离。
那种痛,像是丝线缠绕在血脉里,在四肢百骸穿行,肆虐。
连呼吸都是疼的。
李慕七虽然一直在开着车,可是眼角余光却从未从鱼沫身上离开过。
她眼神中流露出的那股悲伤,让他皱眉,心像被什么东西捏紧了一般。
握着方向盘的手死死收紧,连指节都微微泛白,李慕七才镇压下心里翻涌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