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自己的男人突然没了动作,鱼沫被微微按着脑袋,不明所以的问道:“阿七,怎么了?”
李慕七指尖轻触上那块伤疤,轻声问道:“这块伤怎么来的?”
“啊?”鱼沫脸上闪过一丝茫然,然后才反应过来李慕七问的是什么,随即回答道:“呃,你问那里啊,那是大学的时候,我倒霉被花盆砸的。”
李慕七顿时蹙眉,“花盆?”
“对啊,就因为这伤我当时还被剪了头发,心疼了我好久!”鱼沫撇嘴道,“不过那次受伤我到现在都是懵逼的,因为我压根一点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被花盆砸伤的。”
李慕七眸光微微一动,想必是殷少离和她说的是被花盆砸伤的,抑制住波澜渐起的心绪,他淡淡道:“怎么说?”
“当时我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脑袋上破了个大洞,却一点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受伤的,记忆就跟断层了一样,最诡异的事是,我的两只手也受了很重的伤,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双双当时还嘲笑我肯定学狗刨土了,不然爪子怎么会伤成那样,可是我就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鱼沫说到这件事还是一脸纳闷,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李慕七知道她是有意避开了殷少离没有提,便也没有点破,只是问道:“完全不记得吗?”
“嗯,完全不记得!”鱼沫用力点头,然后举起双手道:“阿七,我跟你说,你简直都无法想象当时我的手成什么样了,十指连心啊,痛了我大半个月呢!吃饭都要靠双双一口一口的喂,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成残废。”
鱼沫不明内情,只将当年这件对于自己来说诡异莫名的事当做趣事说给李慕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