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小亚雌只是平静的拍了视频发给他,嘴上说道歉,其实心里并不会觉得有错,只是待人周全。
“对了,你有特别喜欢的菜吗?”少年仰头问他。
过长的刘海几乎遮盖了他大半的脸,先前被他用皮筋随意的扎在脑后,显得清爽利索。
“无所谓。”他回答。
“哦,那你家崽儿呢?”少年又问。
阿尔伯特认真的回忆了下,知道几种零食,知道几种肉类,但那太贵了,不是他们现在能够消费得起的。
少年见他迟迟没开口,倒也没追问毕竟看阿尔伯特犹豫的样就知道平时不养娃,问啥啥都不知道。
沅予炩耸耸肩,“我把我父亲告了。”语气平静而自然。
前不久才听说沅予炩前半生遭遇的阿尔伯特忍不住多看了眼他。
“那是最后一次机会,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少年轻轻的叹息,“我知道有后妈,就有后爹,其实我家原本还不是。我后妈进门对我挺好的,是我亲爹先对我不好,没人撑腰,后妈自然跟着一起作践我咯。”说到这冷笑声,“我知道为什么,是我妈太能干,又长得好,独立自主还强势,外公也防着他,他怀恨在心呢。
其实日子就是穿在自己脚上的鞋,没必要非得光鲜亮丽,合脚,舒心才最关键。
但那男人的虚荣心非要一双不合脚的,整天蹭破皮,还憋在心里,一门心思怪鞋。
后来我妈和我外公去了,他在家里开心了好几天,庆祝了好久,还会喝多了就打我。那时候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