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这话说得实在太可笑了,你们北邙宗的人,拿着法器与我交手,最后技不如人,法器被我毁掉,结果现在居然还有脸找过来,让我赔偿,莫非你们北邙宗的人脸都比较大,所以比较有面子,说要赔偿,我就得给?”
丁一恒脸色阴沉,压低声音道:“你当然可以不给,但是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哦!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呢?”沈恪丝毫不为所动,笑着看了眼丁一恒,根本没有把他的威胁当回事。
“好,很好,看来你是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了!”丁一恒轻轻点头,然后端起茶杯,沉声道:“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不过从你走出望月楼开始,就会成为我们北邙宗的敌人,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就怕到时候后悔的人是你们!”沈恪笑着起身下楼,丁一恒的威胁,他还没有放在眼里,虽然丁一恒是北邙宗的长老,不过真要动起手来,他有信心能够将丁一恒击败。
丁一恒冷哼道:“小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己不珍惜,我知道你年纪轻轻,身后必定有宗门撑腰,不过我们北邙宗可不会在乎,所以你尽管去请援兵好了,我倒要看看,谁与我们北邙宗为敌!”
沈恪原本正准备下楼,听到丁一恒的话之后,他停住脚步,转头看了眼丁一恒,然后淡淡的道:“你们北邙宗有什么本事,就尽管都使出来,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会让你们北邙宗后悔惹上我!”
说完之后,他就潇洒的走下了楼,只给丁一恒留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