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澈吃痛,非但不肯松手,反而得此一激,低头压下,竟是要往她唇上凑。
两人一追一躲,拉扯纠缠间,顾云容被他死死压在槅扇上。
他微喘着紧紧盯住她,气息灼热,目光似燃:“我那日瞧见你跟谢景在桃花桥下,就想如眼下这般把你按到桥墩上,让你好好看看我究竟为何要一再帮你,当时忍住了,眼下却是忍不住了。”
顾云容想说这里又没有谢景,但尚未张开口,就见他倾压过来。
她的脑袋被他牢牢扣住,使尽力气也动弹不得,硬生生与他嘴唇相贴。
桓澈心跳如擂鼓。这是他头一回这么着欺负她,竟是紧张又兴奋。
她的嘴唇微凉香软,如何吮咬都犹嫌不够,厮磨辗转几回,他只觉口干愈甚,燥热更盛。
两人一呼一吸缠绵相绕,密密紧挨。
顾云容推他不动,察觉到他气息越发热烫,举动越发急促,又兼想起她还没出够气,果断咬他一口。
他到底心虚,担心过了火惹恼了她,终于松开她,却是舔了舔嘴角,仿佛意犹未尽。
顾云容狠狠瞪他一眼,摸了摸才被蹂躏过的嘴唇。
他到后头越来越急,又只是随着心意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磕得她唇齿生疼。
跟上辈子第一次如出一辙。
“你……不要恼,”桓澈的目光在她花瓣也似的娇润红唇上游移片刻,“至于赴京之事,你如今不答应并不表示你届时不答应,说不得届时你看我就顺眼了。”
顾云容冷哼一声,又问他今日去见宗承结果如何。
桓澈摇头:“他跟预想中一样顽固,我有些担心明年父皇圣寿之前不能拿下他,如此会耽搁我们的行程。”
半个时辰后,拏云护送顾云容归家回来,敲开了桓澈书房的门,低声报说已将顾云容安全送达,沈碧音也已回了沈家的别院。
桓澈慢慢摩挲顾云容送他的那枚枫叶。
沈碧音之前确实是欲对顾云容不利,这倒不是凭空捏造,只是他顺势借此给顾云容画了个圈,以防她哪日偷回徽州。
今夜他原本已经打算安置了,但思来想去,总觉得宗承要拿些筹码来要挟他,这便着人去顾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