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见于《世说新语?文学》,《晋书》因之。其后千百年来,世人一谈到《庄子》的注释,就将郭象奉为大家,而忽视了向秀。
《晋书卷五十?列传第二十》原文:
郭象,字子玄,少有才理,好《老》《庄》,能清言。太尉王衍每云:“听象语,如悬河泻水,注而不竭。”州郡辟召,不就。常闲居,以文论自娱。后辟司徒掾,稍至黄门侍郎。东海王越引为太傅主簿,甚见亲委,遂任职当权,熏灼内外,由是素论去之。永嘉末病卒,著碑论十二篇。先是,注《庄子》者数十家,莫能究其旨统。向秀于旧注外而为解义,妙演奇致,大畅玄风,惟《秋水》、《至乐》二篇未竟而秀卒。秀子幼,其义零落,然颇有别本迁流。象为人行薄,以秀义不传于世,遂窃以为己注,乃自注《秋水》、《至乐》二篇,又易《马蹄》一篇,其余众篇或点定文句而已。其后秀义别本出,故今有向、郭二《庄》,其义一也。
据《晋书?郭象传》记载,他“少有才理,好老庄,能清言”。
《世说新语?文学篇》说他“才甚丰赡”。
关于郭象“抄”向秀注《庄子》的事,更应该看两者内容之差异,不要完全相信“史记”。司马迁的《史记》那么严谨、认真,都有错误的记载,何况其他人的“史记”了。
所以!关于郭象“抄袭”的事,后人要理性看待,不要以讹传讹,抹黑一个人的学术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