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买回来的东东搬到家里,乞半、乞分两人见还没有做晚饭,又赶紧去做晚饭。81
黑衣师兄在家里窜来窜去,想打听具体情况,可又问不出口。
庄子在哄庄根,庄根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又不哭,很是难伺候。
戴六儿给卖儿的肩胛上擦了创伤药,又揉了一下卖儿的手腕,按摩了一下整个手臂,才让卖儿把衣服穿上。
卖儿肩胛上擦了创伤药后,感觉好多了。见庄哥哥回来了,也就没有敢再哭。见大家都回来了,更是没有敢再哭。
“好点了没有?”戴六儿问。
“好多了!娘!谢谢娘!”
“嗯!”戴六儿闷哼了一声。
从房间里出来,见容儿与杨青儿还跪在那里,走了过来,就当没事地那样,问道:“你们为什么跪啊?谁罚你跪了?”
“娘!”容儿小声地说道:“我错了!对不起!娘!”
戴六儿没有理容儿,问杨青儿:“你罚跪就罚跪,我孙子可没有做错什么啊?他还在娘肚子里他有什么错啊?起来!”
“咳咳咳!娘!”杨青儿假笑了三声,就势爬了起来。
“哎哟哟!我的个天!哎哟哟!”
可能是起来得快了一些,也可能是跪的时间长了一些,杨青儿突然地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不由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