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约搂着糖糖,小声道:“他们根本不用我说什么,他们自己就能找到答案,真不愧是《缉凶录》的铁杆粉,推理起来一套一套的。”
“唉,这下真不知道回去怎么跟你爹解释,我真的什么也没说,就说一句你爹帮了我不少忙,他们怎么就能抽丝剥茧一样,把什么都给揣摸出来呢?”孟约略感头疼,她觉得王醴要是知道,会比她还头疼。
大明不是不允许官员有业余爱好,可业余爱好高调成这样,很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感觉不大好似的。
“我这时候跟大家说别往外说,其实也没什么用了。”孟约叹口气,和糖糖眼对眼,糖糖懵懂无知的小眼睛里饱含水泽,润润的,像黑珍珠一样,“好吧,糖糖很对,用这样的眼神,你爹就舍不得说啦。”
下午放班,王醴最近难得的准时回家,越近长平里,路上便越频繁有人冲他露出笑脸。虽日常相熟的街坊邻居也是见了有说有笑有招呼,但并不像今天这样,打过招呼了还频频笑眼看他。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有何处不对?”王醴问身边的仆从。
仆从摇头,从上到下看几圈,也没看出王醴与平日有什么不同来。
回到家中,见到孟约和糖糖,王醴总算有了答案,无奈地看一眼孟约,王醴叹一声道:“我真是早晚死在你手里。”
“很严重吗?”
“不严重,恐怕要被申斥两句不务正业,旁的倒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