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幕戏演罢,大家欢快无比地在戏堂子里讨论,不时向楼上的孟约喊两句话,三个孩子都很喜欢这种氛围,桑班主在一旁出神许久:“许是我本末倒置了,常往南京制片厂跑,反把戏班给耽搁了。”
“做自己喜欢的事最重要,只要是喜欢的,没有什么本与末。”
“孟夫人说得对。”于桑班主,戏才是他的心头好,常去南京制片厂也是为了戏,只不过忽然间回到戏班里,发现戏班才是根,才是真正能培养一代一代戏迷票友的地方。
在孟约同戏迷票友们谈戏的时候,王醴正在宫中与宣庆帝奏对,虽然宣庆帝每看一次王醴这张脸,都有自己是种昏君的错觉,但王醴的办案能力委实令人叹为观止。自他初五接下案子到现在,不过十天,便有了几十天都没有的进展,他抽丝剥茧的过程,宣庆帝只是听他奏报都觉得带劲——跟看了场《缉凶录》的电影一样,精彩纷呈,高潮迭起。
宣庆帝:就冲这说案如自带电影画面一样的能力,脸再不好,我也能接受。
“王爱卿辛苦了,过几日是阿宽生辰,王爱卿带年年和几个孩子进宫来一趟。他小孩子家,并不大办,不必准备贺礼,只来宫中吃顿饭热闹一番便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