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的话,因为叶阜安而无法在朝堂一展身手的门阀子弟,终于可以圆回到和剧情一样,不拘门第,皆入朝堂。”貌似这样一想,又圆回来了,可以算是世界的自我修正性作祟吗?
给糖糖留一盏小灯后,孟约回到自己屋里,左思右想一塌糊涂,索性不再去想,沐浴罢出来时,王醴竟已经回来:“师兄,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要彻夜处理公文呢,怎么这么快回来?”
“只看了关于叶阜安的文书,旁的没看便回来了,南京城里现在说什么的都有,官家和内阁诸公为平复言论,许这几天就会发调令来,调我回南京。年年明儿稍收拾收拾,我们随时得启程。”王醴拿了帕子,给孟约绞干头发,拿来吹风机,给孟约吹干头发,才去沐浴。
次日,王醴在律法司,便是一边处理积存的公务,一边将同两名副使做交接。副使们也不多问,上官交待,他们就接着,至于别的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壤湖园这边,孟约倒没什么太多东西要收拾的,孩子长得快,大部分衣物都可以不带,带起来麻烦的衣物家什并厨房里各样干货粮油米面,回头叫留守壤湖园的仆从送到济慈院去。常年跟着他们南北东西的仆从们也不必多带,回头衣裳箱笼,都公费置办。
这样下来,倒没什么太多东西需要收拾的,只有一事孟约觉得麻烦,那就是孩子读书的问题。南京不是没有好的蒙学,是好的蒙学,不半道上招收插班生,就是宣庆帝半道上塞儿女进育英园,那也是找兰堂先生说尽了好话,还另许了好处的。
想想,当皇帝的给儿女转学进个好学校都得费这么多事,自家孩子岂不是更得劳心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