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况五如此,王醴想起况老爷子三托四请,便顺道多言语几句:“我查过你的档,你是宣庆十五年的进士,也曾为官,只不过闲散惯了受不得约束方才解职归家。如今恰好有个机会,济南司法院缺侦缉人手,你是否愿意重振衣冠,保一方平安?”
况五一时间无法作出决定,深深一揖道:“谢谢王司使提携,我心中有些乱,可否容我两天。”
“自然可以,且先回家休养,待过几日想好再来回复我便是。”王醴委实是看着况老爷子,总想起孟老爷,在做父亲上,况老爷子和孟老爷有异曲同工之妙。
况五说两天就两天,济南律法院正缺人手,王醴推荐的人,律法院自然觉得不错,哪怕况五是个熟的,日常也没看出什么出挑来,但不妨先用一段日子。况五是孔府书院的学生,孔传铭曾做过况五的老师,据说曾经学业十分优秀。
新罗境内,捷报很快传来,四处躲躲藏藏,大部分人只敢隐姓埋名活着新罗李氏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流里。虽然这乍一听很残忍,但历史向来就是这么残忍,或者成为胜者,叫历史乖乖唱赞歌,或者输掉,被历史的洪流淹没。
十月底,阿严诞下个女儿,郑王高兴得快疯掉,围着壤湖园跑了两圈才消停下来:“从小我爹就说我素有福气,从来是想要什么有什么,不想要的绝对不会来。看,我想要女儿就是女儿吧,哪像你们,苦哈哈地连生俩孩子才得见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