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命南京制片厂着手翻译其他电影。”南京制片厂拍摄娱乐片的时候,教坊司也尝试着拍了几部电影,拍摄手法娴熟后,便着手正拍一部专门讲路轨与水电站等大型工事的纪录片——《明工》。
至于为什么要拍这个,以孟院长的理论铺展开来说,有必要让全世界都意识到,像这样的大型工事,找大明就对了,别自己瞎琢磨,耗时耗力不说,还没大明的好。如此一来,大明将有更长久的时间来壮大自身,深研科学技术,待到外洋人醒悟过来时,大明已一骑绝尘,他国难望项背,且永远都差着逾百年的技术天堑,无法跨越过去。
国策是如此,落到实处又有实惠,因机械化而产生的剩余劳力,经过学习,全部送到外洋去挣钱。故土自然难离,但如果有十倍数十倍之获,故土再难离,也是可以暂时离一离的。
这一年,大明的天气居然也略有回暖,至十二月间,南京城也没盖冻,河水还是潺潺而流,一丝碎冰也没有。这样的好天,只年近百岁的老南京人记忆中才有,冬日阳光下的田地里一畦畦水灵灵的菜蔬格外喜人,价钱也便宜。
“天竺等地的菜,到底不如南京本地的菜新鲜便宜,看大家多开心啊。”孟约学的美术史,好歹也算史,她知道明朝经历过小冰河时期,而且明朝灭亡的原因,跟小冰河时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师兄,也许寒冬就要过去了。”
“但愿吧。”因小冰河时期持续已经很久,王醴这样的年轻南京人,基本是没过南京冬天雪不封门,河不结冻的时候。
“妈,糖葫芦。”牙还长齐的小人儿,成天就想着吃酸酸甜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