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惊不惊,喜不喜。”
孟约白他一眼道:“喜死了,光剩下惊还活着。”
王醴止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尽胡说,阿雝犯困了,抱他去睡吧。”
奶娘抱着阿雝一转身,孟约就冲王醴挤眉弄眼,王醴好笑地看着她,她便撅着嘴凑上来亲一口,复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道:“郎君,日久未见,想我不想?”
“想死了。”
“呸。”
王醴大笑起身,弯腰抱了孟约往内屋去,孟约便“哎哟哟”地叫唤着。
良宵正是,恰好温存。
一夜过去,寒风吹彻,枝头的芙蓉花彻底被冻蔫,一朵朵挂在枝头像是耷着脑袋没精没神的样子,孟约也揉着腰耷着脑袋犯困:“今儿起这么早干嘛,就是升班也还远没到时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