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其实王醴多想说一句“有钱难道还有错啦,有钱难道还不让人花啦”之类的,不过这样的话,等闲的还真说不出口。
“师兄,你够了,还查,哪有这样自己咒自己的。”孟约赶紧用一筷子没什么味道的鸡肉糊住王醴的嘴,糊完后又问,“那叶慎章呢?”
“什么?”
孟约其实是想问叶慎章和荣意进展到哪里了,还有周文和,“情诗圣手大大”究竟是怎么样坚挺地在《三蘸》作者抚长离的笔下蹦哒的:“他难道不同师兄道歉吗?”
“无非奉公行事,倒没什么歉不歉的。”王醴倒还记得孟约同荣意来往过一段时间,遂顺着叶慎章说起了荣意:“闻说十月,荣氏女将下嫁叶慎章,只不过两人又不知闹出什么来,隐约听过要退亲的消息,但也没听说真退。这么僵持下去,大约还是会按时完婚,只要其中别再生什么波折。”
这么一说,孟约倒是记起来,《三蘸》的男女主确实是金秋十月的婚礼,据作者的形容“这是一场,值得让南京城铭记入历史的婚礼,并值得历史絮絮叨叨地讲一遍又一遍。这是一场,天下女子皆向往的婚礼,也是他们美好漫长一生的开端,从此,他们将走入人生的良辰,或有风雨飘摇,但能同舟共楫”。当然,她记得的可能不够准确,但差不多就是这些句子。
孟约: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婚礼,才能让历史絮絮叨叨讲一遍又一遍。